不得不说。
这马步伟确实有两把刷子。
他先一口咬定玉肌膏有问题，又指出那对情侣是托儿，最后还摆出了自己身为股东的身份。
一串连招下来，简直无懈可击。
哪怕林凡拿出了股票转让协议，依旧没有扳倒他。
反而让他在周围观众心目中，敢于揭露黑暗的勇士形象，更加坚定和难以动摇了。
“说得好！”
“马先生好样儿的！”
“不惧黑暗势力，这才是真正的良心！”
“我们都坚定地支持你！”
……
下方观众都大声吼了起来。
闻言，马步伟更加得意了。
他朝下方几名股东使了个眼色。
立刻。
那几名股东拿出了手机，打开炒股软件一看，然后朝他点了点头。
见状，他嘴角笑意更加明显了。
果然。
他这一番操作下来，成功地压制住了济民集团股价的反弹趋势，又开始往下跌了。
只要跌到13块以下。
他心里就平衡了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一阵鼓掌声响起。
马步伟偏头一看，竟然是林凡在鼓掌。
切！
马步伟还以为林凡认栽了，顿时忍不住扬起了头，眼中尽是鄙夷。
跟我斗……
小子，你还嫩了点儿！
却在这时。
林凡忽然开口了，依旧面带微笑：“说到底，你就是觉得玉肌膏是假的，对吧？”
“对！”
马步伟立刻点头，心中更加不屑了。
这不明摆着的么？
老子说了这么半天，你居然才反应过来啊！
“那好。”
林凡这时微微一笑，从展台上拿起一瓶玉肌膏，“这里还有几瓶玉肌膏，你可敢一试？”
嘎！
马步伟面色一僵。
什么意思？
还让自己试玉肌膏？
这家伙胆儿还真肥啊！
“有何不敢！”马步伟哼了一声，立马就要过来接林凡手中的玉肌膏。
这时。
林凡忽然缩回了手。
让他伸出的手抓了个空，脸色立马黑了下来。
“什么意思？逗我玩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林凡摇了摇头，露出歉意道，“只是我们这玉肌膏成本太贵了，你要想试的话，一百万一瓶！”
“什么！”
马步伟面色一变，难以置信地道，“你让我试验玉肌膏，还要我自己出钱？”
下方。
众人都愤怒起来：
“太过分了！”
“这不是欺负人吗？”
“马先生不要试！”
“指不定这玉肌膏就有问题，要是中毒就不好了！”
……
对于这些声音，林凡直接选择了无视。
他依旧直视马步伟，“你不是有良知吗？不是要揭露真相吗？为了真相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？”
闻言，马步伟面色一滞。
下一秒。
他冷哼一声：“好！一百万就一百万！我倒要看看你这玉肌膏有什么名堂！”
说完。
他立刻拿出了手机，当场给林凡转了一百万。
“把玉肌膏拿来！”
马步伟卷起了袖子，露出了手臂上一道指甲盖大小的疤痕，随即朝林凡伸出了手。
“别急。”林凡道，“既然要真相，那就让大家看清楚，岂不是更好？”
说着。
他朝台下的摄像师使了个眼色。
那摄像师点了点头，立刻将镜头对准了马步伟，给他的手臂疤痕一个特写。
瞬间。
电子屏幕上，便出现了马步伟手臂特写。
但他手臂上那道疤痕太浅了，加上灯光的原因，呈现在电子屏幕上根本看不清楚。
见状。
马步伟立刻调整方向。
结果调整了几次之后，依旧不够清楚。
“妈的，什么狗屁摄影师，连老子疤痕都拍不清楚！”马步伟黑着脸。
随即。
他又看向林凡：“行了，老子就这样试，看不清楚待会儿我下台给他们一个个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