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由军是小六子在后面支持的？”曾珍惊问。
“是。”阳顶天搜了曾陆的记忆：“不仅是自由军，还有民盟军，也是小六子支持的。”
“那还有先锋军，民盟，民解那些呢？”曾珍问。
他这些年杀了不少人，但从来不会胡乱杀人，别说杀人，他甚至不会胡乱救人。
自桃花眼上，阳顶天也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，神仙到底怎么回事？天地之间，是不是真有一个因果？
她这话，让阳顶天微微凝眉。
“嗯。”曾明月点点头：“师父也信佛的，我也跟着信一点，师父说，人生一世，有因必有果，有些事可为，有些事莫做，我妙空门通天下之财，但轻易不要伤人，否则必有报应。”
阳顶天看了好笑，问曾明月道：“你信佛啊？”
“你好婆婆妈妈哦。”曾珍气得bra扣子都崩开了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曾明月却念了声佛号：“别人也是人，这样有伤天和吧。”
说着，她看曾明月：“这样可以了吧。”
“那也容易。”曾珍眼珠子一转，对阳顶天道：“老公，我可以借别人的舍是吧，那我就借别人的舍杀去CIA总部，死了也是别人的舍，死再多都没关系。”
“不。”曾明月抱住她：“我要你，我要完整的你，我不要你受到伤害。”
“这有什么关系。”曾珍还是不在乎。
“可是。”曾明月迟疑着道：“虽然你可以灵体借舍不死，但你自己的体没有了啊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曾珍漫不在乎，反而兴致勃发：“我可以反复借舍，我要给CIA一个痛彻骨髓的教训，我有多痛，就要他们痛十倍。”
“是。”阳顶天点头：“不过痛是免不了的。”
她这么一说，曾明月不哭了，也看着阳顶天。
“你傻啊。”曾珍突然笑了起来：“我是不死者你不知道吗？CIA就算打死我的**，我的灵体也可以回到老公戒指里，然后还是可以复活的，最多借舍就行了，是不是老公？”
“可是，CIA太强大了。”曾明月眼泪掉下来：“我已经失掉小六子了，我不想……”
“他们害了小六子，难道就这么算了吗？”曾珍大怒。
她抓着曾珍的手：“你别冲动。”
曾明月可就吓到了：“珍珍。”
小野猫还真是野十足。
“要不我们去美国，杀到CIA总部去。”
如果曾陆记忆中有CIA的间谍，她现在就会去杀人，没有，那就没办法了。
“咦。”曾珍失望怒叫。